陆九瑶倒是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居然让方云司露出那种情绪。看着那双闪着伤痛的眼眸，她忽然觉得自己像个罪人一样。
喉咙滚了滚，陆九瑶移开目光，故作无事的扯了扯嘴角：“九公主前不久跟我提起过，因为你救过她，所以她很感激。这些，不过是她感谢你的心意。”
方云司低下头，下垂的睫毛遮住眼眸，也遮住他眸低的自嘲。
“我知道了，我收下便是。”方云司缓缓吐出一句话，然后又轻声说了句“路上小心”，然后转身就走了进去。
侍女一心放在方云司手下了东西的欢喜中，并未察觉他的不对劲，于是高兴的和陆九瑶道别后，坐着马车回宫复命。
只剩下她，站在门口看着方云司已经走远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她只是不愿方云司过于执着对自己的感情而已……而且，方才那句话，她真的没有其他意思。
回想方云司刚才的神态，好像自己已经无意中伤到他了。
陆九瑶越想，越想抓狂。
她前世也没好好谈过恋爱，今生一来就喜欢上了沈君乾，属实没遇到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不会伤道对方。
想到最后，陆九瑶有些无力的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