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想一想，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能让人惦记着你的命。”陆九瑶道。
林彘一听，下意识的正想说自己从未做过什么亏心事的时候，脑海中猛地想起一件事来。
陆九瑶盯着林彘脸上表情的细微变化，就知道他这是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吗？”陆九瑶问道。
林彘咬牙，面上看似镇定自若，内心却已经惊涛骇浪。
他怎么忘了，前不久逃窜八年的陆正南被擒获，如今就关在皇宫的天牢里。本是一件尘埃落定的事情，却因为当事人的出现，让这件事再次浮起。
“是谢韬，还是沈舟？”林彘压下心中的思绪，一脸凝重的问道。
“林大人与其问我，还不如想想你的存在，对谁危害更大。”陆九瑶才不会傻乎乎的直接回答名字，凡是这种时候，她说出谁的名字，信服力都是最低的，因为会让人觉得，这是在蓄意陷害。
所以，还不如把问题本身丢给林彘，让他自己去猜。
至于猜到谁……
对她而言，都是一样的。
只要林彘从心里认为自己已经成了那个人的威胁，那么他们之间的联盟，自然就会瓦解。
林彘沉脸，当年的那件事，只有谢韬和沈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