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虽然一顿争抢老鼠肉,但此时篝火前还有一只烤好的完整老鼠,韩重山走过去,拧下鼠头朝嘴里咬去,把剩下的肉递给同伴:“下山的时候带给修文,他在山下把风。”
“你说男人为什么要娶老婆生孩子呢?”接过老鼠肉揣进怀里的同伴一边穿着雨衣一边说道:“好不容易山哥接到个生意,能赚些钱,却全都要交给老婆孩子,自己还不是要吃老鼠肉,要是没有老婆孩子,那些钱都够我去找个酒楼大吃大喝一顿,哪怕随便找个卤肉铺也行,买一整只猪来啃!”
“当然是老婆帮你攒钱,凑够一家去n的路费,再这么混下去,哪个女人还愿意陪咱们在吊颈岭发霉!”
韩重山没有理会同伴的话,扭头看看对自己怒视的冷仔,嘴角翘起个冷酷的笑容,把雨帽戴在头上,整个脸孔都藏进了黑暗中,下一刻,他推开破旧不堪,千疮百孔的木门,走进暴雨中。
命是他们自己的,路也是他们自己的,他们是军人,手里有枪,就有胆量与这座城市为敌。
酒鬼梁坐在一把仅余三腿的凳子上,翘着双腿在破桌上,凭借身体良好的平衡性保持着不倒,好像坐摇椅一样摇摇晃晃,把老鼠的骨头都慢慢的送进嘴里,用牙齿磨碎咽下去,虽然姓谭的之前已经付过一笔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