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涟水城外,端木莲生冷漠的看着城墙上稀稀落落的几只红灯笼,在他身后,何标带着一支百人队,人安马静的仿佛是端木莲生身后的背景画。
“爷,时辰到了。”黑山轻轻催马上前些,低声禀报。黑山话音刚落,城墙上的大红灯笼一盏接一盏熄灭。
端木莲生抬手过肩,停了停,断然落下。
一阵节奏分明、清脆的刀枪出鞘声伴着沉闷的马蹄声,何标手里握着寒光刺眼的长刀,一马当先,直冲涟水城门。
端木莲生站立的位置,距离涟水城门的距离正好能让马速提到最高,何标的马速接近最高速时,涟水城厚沉巨大的城门已经近在咫尺。何标眼睛紧盯着城门,最后一次催促马力,直冲城门而上,速度已到极限的战马眼看要撞上城门时,沉重的城门却往两边看缓实快的打开了。
何标一人一马,衣角擦着城门疾冲而进,在他身后,百人队连成了一条线,随着城门洞开,一条线迅速拆成两条、三条……无数条线,没入城门。
“进城!”端木莲生抖动缰绳命令道。
城门内的血腥味很淡,冲进城门,端木莲生勒马慢行,穿出城门洞,星光下的犬牙交错的民宅和往常一样静谧,端木莲生勒马停住看了一会儿,才重新抖动缰绳,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