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浅目不转睛的看着孩子,直看的眼眶一酸落了泪,“嬷嬷,我觉得他长的象我,也跟我一样命呢。”
“姑娘别哭,”邹嬷嬷忙给李思浅拭泪,“月子里哭了,一辈子眼睛痛,象姑娘有什么不好?在姑娘这样的娘,这孩子就是个有福运的,你看看,他又笑呢,姑娘别多想,月子里女人最容易委屈,这是先头姚婆子说的,还让我……多劝劝姑娘,你看咋巴嘴呢,这是饿了,要不,试试他能不能吃着?”
邹嬷嬷这会儿觉得,和看着李思浅感伤比,还是让她喂奶分散分散的好。
夜静,院子里各处亮着灯笼,上房比往常多点了几盏灯,床上的李思浅和床前摇床里的婴孩都睡沉了。
雲娘一身暗色家常打扮,站在床脚定定的看着血色还没有恢复的李思浅,不知道看了多长时候,雲娘脖子生硬的仿佛几百年没动过一样,转动间仿佛有‘咯咯吱吱’的声音传出来。
这是二爷的孩子,那张还没有她巴掌大的脸,明明白白是二爷的样子!
怪不得她找不到她,怪不得他们都找不到她,谁能想到她怀了孕!二爷知道吗?二爷必定不知道!二爷若是知道,就算一路肉山血海的杀过来,他也会过来的吧……
雲娘心里没有她以为的酸楚,却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