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有什么打算没有?”黄大掌柜看着怔怔发呆的李思浅,轻声问了句。
“外翁在哪儿呢?”李思浅恍过神,没答黄大掌柜的话,反问了一句。
“半个月前说是在邓州,姑娘一出事,我先是飞鸽传了信给老爷子,也没法多说,只说姑娘有难,又打发了可靠人,当天就启程去寻老爷子了,都还没收到回信。”黄大掌柜低低答道。
“我想到塘桥等外翁。”李思浅低低道。
黄大掌柜略想了想,点了点头,“塘桥南来北往的人多如牛毛,就是长住的,十有八九也是外地人,在那儿等老爷子回来确实妥当,我让人赁座宅子?”
“好。”李思浅略一思忖,点头应了又问道:“这只船是咱们名下的?”黄大掌柜点了点头,“是,太太带爷和姑娘进京那年,老爷子接手了个叫同升行的绸缎庄,这几年往里投人投银子,生意做的不小,这船是同升行名下的。”
李思浅惊讶的看着黄大掌柜,黄大掌柜一脸钦佩,“老爷子说,做官凶险,这是替两位爷准备的退步,说是再经营几年,等底子再厚厚,就交到姑娘手里管着。”
“大哥和二哥知道同升行吗?还有阿娘?”李思浅敏感的问道。
黄大掌柜摇了摇头,“老爷子没打算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