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年点点头，接着就继续负责驾驶飞舟。
这时，张森走到飞舟最末尾的位置盘坐起来，双手动起来。
之前，他使用结状空间，直接被哈特森一招破解，现在他倒要对这舞法天女试试看，看看这玩意能不能破解他的结状空间。
大量的结在四周布置，他也没有耗费多少精力去弄，毕竟之前有过被哈特森破解的记录，与其浪费时间弄大量的结，不如先看看效果再说。
果然，舞法天女紧随飞舟，直接穿过了结，压根无视这种攻击。
“无效吗？”
张森皱着眉头，他现在有点怀疑这玩意是不是灵魂。
“精神爆弹！”
他瞬间凝聚出一个纯粹以精神力构成的能量弹，接着就对舞法天女打过去。
一瞬间，精神爆弹从舞法天女身上穿过，转眼消失在无穷无尽的流光之中，攻击无效。
“现在有两种可能性，第一是这舞法天女其实只是一个虚构的影子，只是某种特殊的印记，无法磨灭无法取出，实际上本尊却并不在这里，第二是舞法天女免疫大多数攻击，或许需要用针对性的根源才能够造成杀伤。”
张森心里猜测着，可惜这对目前的情况没有多大的作用。
他摸了摸脸上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