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知道,时代不一样了,人们对丧偶守寡、离婚的接受度也高了许多,这些并不是一件让人非议的事了。而且等住进了新的公寓,小区有保安巡逻站岗,也不用担心安全的问题。
沈容把银行卡塞进了自己的钱包里,说道:“那可不一定,至少我现在就觉得比在孟军家过得好,过得开心。妈,你不用担心,咱们好好干,争取攒两年前,买个新房子离开这儿!”
钢铁厂的这种职工宿舍住着很不舒服,房子老旧,房屋格局不合理不说,关键是现在还住在这里的多是下岗,生活得很不如意的老职工,后代也不争气,没能搬出去。长期的生活不如意,看不到希望,让一部分人身上充满了戾气和对社会的不满,进而性格也扭曲了,尖酸刻薄,见不得人好。
尤其是这片老宿舍物业也几等于无,安全根本没保障。沈母有一点没说错,家里没有男人,只她们母女俩住在这种治安不是很好的地方,确实容易受人欺负。
沈母被沈容的豪言壮语给惊呆了:“买房子?现在一套房子少说也要几十上百万,咱哪儿来的那么多钱啊。”
沈容笑着说:“咱们好好挣就是。我还不到三十岁,至少还能干三十年,就是一年攒三万块,等到老也够买一套房子了,三万块难吗?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