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拉陇。”
“是。”
陆佑躬身抱拳,垂首时眼底深处闪过一抹智慧,如果没有记错,这还是朱四第一次对某件事情进行‘解释’。
周家。
时间已经晚上,周明神情慵懒地坐在卧榻上正捏着兰花指。
也就他这么自在,换个人白天刚刚损失四艘船,死五百多号水手打手,都得焦虑。
周明不会,有种泰山崩眼前而不乱的意思。
“还真是出人意料呢。”周明轻笑道,“我能理解有人想杀死张新,但他是谁呢?”
“如果我是张新,”一个站在卧榻下方的青年男人道,“包括费尔南多,濠镜澳前四大海商都值得怀疑,有动机、有能力。”
青年男人叫袁芳,今年二十五岁,是一名秀才,他是周明的新任智囊。
周明的前任智囊兼保镖兼伴侣已死,当时正在外港码头给张新交付从倭国运送来的马匹,莫明其妙忽然死亡。
“说的是,”周明露骨道,“以前我还是挺喜欢他的,经历这次荷兰入侵,我也想杀死他。”
袁芳刚上任没几天,对濠镜澳和张新都不太了解,建议道:“先看看他如何处理今天上午的刺杀,其他动作可以等等。”
周明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