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看笑话,说他沉不气。
“你好像很怕他?”费尔南多看着智囊问。
陶青云苦笑,“大首领,张新凭一己之力迁走四司衙门,不值得害怕吗?”
“....”
费尔南多隐隐意识到自己过去一年,为什么越混越差。
陆家。
明天是五月十六,朱四举办新团体股东会的日子,因此他下午就已经住进陆家。
“听说张新今天出尽风头,他如何能击退荷兰人?”
陆佑的书房里,朱四坐着,陆佑站着。
“回殿下话,”陆佑表情略带谦卑地微笑道,“这事我估计张新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赢,他有一群非常厉害的手下。”
接着陆佑把发生在外港码头上的事情介绍一遍,主要意思是,荷兰人入侵时张新根本不在氹仔岛。
“不不,”朱四反驳,“我和你看法相反,正是因为他当时不在氹仔岛,所以才厉害。”
陆佑心里明白,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感叹道:“张新成长速度太快,像是皇帝亲儿子似的,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一直在扶持他。”
“不是皇帝,”朱四随口解释一句,“是张同鸣。”
陆佑微愣,“都姓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