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一秒,男人又道:“后来马政取消,我又到私人养马场干活。”
张新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把身体躬的更低,“小人尚学礼。”
“....”
张新懵,下意识把目光看向落后尚学礼半步,和郑芝龙年龄(过年后15岁)相似的少年郎。
“你叫什么名字?”张新语气未变,眼底深处闪过炙热。
“回老爷话,”少年显的生涩和局促,“小人尚可喜。”
空气安静三个呼吸,张新同时思考三秒,然后开始卖拐。
“我观你们父子皆是忠厚之辈,尚可喜天庭饱满,面像正气,好好培养,未来前途不可限量,我愿收尚可喜为徒,不知你们父子是否愿意?”
尚学礼:“....”
尚可喜:“....”
阿兰:“....”
郭衡失神一秒,连忙从旁边提醒道,“姑爷身份尊贵,收徒的事情,请三思。”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收徒放在中世纪是件非常严肃的事情。
张新抬手打断郭衡说话,“收徒不疑,疑徒不收,我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除非尚氏父子亲自拒绝。”
“哎。”郭衡叹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