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简单说,薛姓工匠是烧铁水的,刀、剑、锤、盾,软硬度皆不一样,看似不起眼,但绝对是个技术活。
“不去。”薛姓工匠摇头,“我从小在这里长大,哪都不会去,你走吧。”
王直海点头,能理解薛姓工匠的感情,因为从他太爷爷那一辈起,一百多年都是匠籍户,从未离开过广州府周边。
这时茅草屋里又走出来一个身着粗布,形如枯稿的女人,和四五个身着破烂衣服、灰头灰脑的小孩。
分别是薛姓工匠的女人和孩子,一大家人靠着薛姓工匠在兵器司每年七两银俸禄过活。
前两年,七两银买米勉强够用,但南方冬天也越来越冷,米价越来越贵,还要买衣,人总会生病,各种突发情况,一家人已经三年连续负债,过的身心疲惫。
女人在屋里听到年俸三十两,也听到男人拒绝,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站在薛姓工匠身边,谦卑的眼神透着丝丝祈求。
这时只差临门一脚,王直海又道:“另外还有一百两安家费。”
薛姓工匠:“....”
王直海轻松搞定薛姓工匠,但他没想到,张新此刻也在广州府城外,离他仅仅只有十多公里。
打量眼前,位于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