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特别的事情,就是想念父亲,见到父亲安好,儿子便放心许多。”
换作这具身体的原有灵魂,肯定说不出这么肉麻的话。
闻言张四九铁打的汉子也是眼角湿润,叮嘱道:“没事晚上不要出来逛,濠镜澳没有村里那么安全,平日里小心一些。”
张新点头,汇报道:“父亲,我买了一个宅子,本想接母亲过来住,她说离开不家里的田地和畜口。”
“这是正常的,”张四九感慨道,“我也不习惯,只是军令在身,不得不服从。”
提到军令,张新担忧问,“上次荷兰人上岸了吗?爹有没有受伤?”
“没有上岸,我也没有受伤。”张四九介绍道,“备倭司沉掉两艘船,听说战死四十多人。”
“老天爷保佑。”
张新心里松口气,大炮不长眼,万一有一颗落到张四九身边,他岂不是成了没爹的孩子?
说话时张新从怀里拿里他的备份课件,“爹你拿着看。”
“这是什么?”
“儿子写的兵法解注,”张新用不意的口气解释道,“晚上无聊写的,如果有不对的地方,父亲帮我斧正一下。”
张四九原本不识字,是李海棠教会的。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