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礼物,嘱咐宋思思好好养病就走了。
人走后,艾欣兰拉长了脸道:“祁家人今天过来是什么意思?”她以为对方来道歉,或者是劝说思思不要离婚,结果这两件事对方都没做,好似就是单纯来探病的。
宋思思恹恹地歪靠在床上,望了气鼓鼓的艾欣兰一眼,敷衍道:“没甚意思。”
艾欣兰横了她一眼:“若没甚意思,人日理万机的祁书记能丢下工作跑这一趟?”
宋思思哼唧了一声,就拉过薄被盖住了头。
“行,你硬气,我看你撞了南墙后不后悔。”艾欣兰丢下这话,便去寻黄医生给她针灸。
齐悦过来看了一眼就打算走,宋思思却一下子掀开薄被叫住她道:“嫂子,你说我公公今天过来做什么?说实在的,面对他我很压力。”顿了顿又道,“院里的人说我爸给人压力大,他们都不敢靠近,但我一直都没怕过他,倒是我公公……我第一次见他就觉得压力大得很,虽然他从未在家里发过脾气也没黑过脸。”
齐悦回想刚刚与祁父的交谈,不由得点头:“祁伯伯从政多年,身上气场很强,咱们这么年轻被压制住很正常。”
宋思思听到她这话顿时如遇知音,说起在祁家的日子,一旦祁父回家,整个宅子都会安静几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