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见死不救的罪行吗?”
“我婆婆嫁入龙源村二十多年,她跟你们住在同一个村子二十多年,这二十多年里她曾照看你们中某些人的孩子,曾帮助过你们中某些人,但她今天被雷青山关起门来打,她的喊叫声是没有传出屋子,还是你们耳朵都聋了!”
村民们被训斥得面红耳赤,抬不起头,也有恼羞成怒的,但刚一抬头,就被那个手黑的公安盯住,炸刺的村民立刻埋下头。
齐悦骂完后,见他们一个个不吭声,只觉得心凉,又痛心,却也没心情跟他们较劲,反正以后都是不相干的人。
“走吧。”
雷青山被解了手铐,但双脚被绳子捆住,让他推板车。
齐悦本不放心,周琼对她道:“他要敢不尽心?颠着婶子加重伤情,他的罪行就会加重一分。”
他这话一落,雷青山的脊背更弯了,动作越发小心翼翼。
齐悦还是不放心,将雷家能收刮出来的被子全都垫在板车上。
原本躲着不见的雷光祖和他新娶的婆娘秦三妹跑了出去,又拦又叫:“你们把被子都拿走了,我们怎么过夜啊?这大冷天的要冻死我们啊!”
齐悦冷漠地道:“等你们冻死了再来找我,没死之前就给我安分点!”
秦三妹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