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金小鱼对面,酝酿了半天,终于开训:“我说你能耐了是吧,啊?徒手抓蛇?你是个医生你又不是个傻子!你受过捕蛇训练么?知道蛇的习性么?而且你能一眼就看出它是有毒还是无毒么?就敢上手抓,没被毒到算你命大!
这才第一天,你就让蛇给咬了,你万一出点事,我怎么跟你家人交代?”
金小鱼可怜巴巴的捂着手腕子上刚刚被贴了创可贴的伤口,尽量装出一副弱小无辜的样子,冲着季宏图装傻充愣:“师父别生气,别生气啊,我当时也是一时情急,那蛇都站起来准备去咬昆河的脖子了,我看着那么小一条,又绿油油的,不像有毒的样子,估计就是条菜青蛇,才敢大着胆子去抓的,我总不能真眼睁睁的看着昆河被咬吧,那一口万一是咬在动脉上,再带点毒性,那人可就说没就没了
,我背又背不动他,到时候就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师父您说对吧?”
季宏图瞪了金小鱼一眼,要不是看她刚刚被咬了,都想上手戳她脑门了:“你再跟我狡辩,你那点东西我能不知道么,你要说让你认化学式容易,让你认蛇,可算了吧,再说了,谁说绿油油的就是菜青蛇,万一是竹叶青呢?给你一口,你哭都来不及哭。”
金小鱼严肃的点点头,十分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