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知道两处,但他知道遗产的金额很庞大,他曾经向我打听过,我没有告诉他。”
傅凯旋有点想笑,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坐在金小鱼身边,热水的雾气打在他脸上,让吴琼隐约觉得面前这个人还是个十多岁的孩子。
喝了点热水稳定了一下情绪,傅凯旋这才开了口,声音很轻,像是在说给他俩听,也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其实一直有点恨我爸妈,为什么这么早就留下我一个人,但当时二叔哭得很伤心,把我带回家,跟我说他会像对亲儿子一样对我,他也确实这么做了,虽然维持的时间不长,但他做了。
堂弟堂妹也喜欢粘着我,家里有我专门的房间,我差点就把那里当第二个家了。
我二叔以前说过,让我相信无论别人说了什么闲话,都要明白他是真心把我当做家人,叫我不要听信别人的谗言。”
说到这,傅凯旋讽刺的看了眼桌子上的纸,自嘲的笑了笑,继续说:“大概这就是为今天的事给我打了个预防针吧,吴叔你不知道,你来之前他才来过,问我怎么不回家过年,他若真有心让我回去过年,怎么会在年后才来找我呢?
我今年二十,不是十二,二叔还把我当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呢。”
金小鱼下意识的抓住傅凯旋一只手,手心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