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曼不信,二嫂子继续添了把火:“真真儿的,华子从张家驴车上自己下来、走进杜家院子,周围好些人瞧见的,再做不得假。”
果然,提到杜家,李曼更是怒目圆睁,柳眉倒竖,李曼娘连忙从中打岔:“好了,他好不好的与我们什么相干,咱们只管咱们自己的事儿。”一面又用眼神让那二嫂子赶紧走。
但是李曼那认死理儿的性子,哪里肯放人,听自己娘讲的那些大道理,嫌她絮烦又唠叨,索性不搭理,拉着继续追问:“大夫说腿能彻底好了?走路也看不出来?”
“可不是么!”那二嫂子两边不想得罪,口中答着李曼的问话,眼睛瞅向李曼娘,眼中尽是为难之色,好像自己也是逼不得已走不了一般。
“不可能!”比起眼前的二嫂子,李曼更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姨夫的话。
“姑娘,你看,我哪里敢到这儿来胡说呢?”那二嫂子叫起冤来。
这话倒是不假,眼前这个送苕皮子来的二嫂子,平时惯会小意迎合,要不是有确实的消息不可能敢巴巴儿地跑来学舌。
看李曼紧皱眉头掂量的样子,那二嫂子这才敢继续道:“听见说是伺候得精心,特别是杜家那丫头什么药配什么柴火都讲究得了不得,每日里人参鹿茸的,流水席一样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