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依旧没有丝毫改善。
“你招呼客人啊?”黎浅朝他刚才站立的位置看了一眼,很快笑道,“那你快去吧,不用管我,我这就回去了,拜拜。”
她微笑朝他挥了挥手,转身就往大堂的方向走去。
保镖果然还在大堂里等着她,见黎浅过来,他立刻通知了司机,很快司机就将车子驶到了酒店门口,黎浅平安上车,没有受到一丝骚扰。
一直到上了车,黎浅脸上强撑的微笑与平静才终于一点点地消失。
司机和保镖都坐在前排,她坐在后排角落的位置,不让自己落入司机的视线,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致看了很久,终于还是又一次悄无声息地落下泪来。
这天晚上,陆天擎回来得很晚,差不多十一点多他才开门进屋,进屋之后他却发现,黎浅竟然还没有睡。
电视里放着十几二十年前的喜剧片,她坐在客厅的地板上,面前的茶几上是三支空了的红酒瓶,旁边的醒酒器里大约只剩半瓶红酒。她撑着脑袋坐在那里,看着电影里老得掉牙的梗,笑得乐不可支。
陆天擎走过去,端起她杯子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随后道:“该休息了。”
“看完这部电影再说啊。”黎浅抬起头来看他,“我以前都不觉得这部电影这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