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丢开的袋子,打开一看破了两瓶红酒,另外四支倒是完好无缺。
黎浅将袋子拎在自己手里,再没有让陆天擎去拿,另一只手则握住了陆天擎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继续往上走。
陆天擎没有勉强,就这么又走回了学校。
到了平地上,黎浅才抽回自己的手,匆匆走向屋子。
站在屋檐下活动筋骨的思唯一眼就看到了他们,顿时有些不满地开口:“四哥,你怎么让黎浅拎东西啊,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陆天擎没有说话,黎浅匆匆上前,将袋子放在地上,这才说了一句:“四哥受伤了。”
思唯一听顿时脸色大变,屋子里另外两个人也走了出来询问情况,黎浅则走进房间,不一会儿便找了支云南白药出来。
“这情况也不好下山找医生了。”她一面将药膏涂在陆天擎的手腕,一面低声道,“四哥忍耐一下,等路况好点就能下山了。”
陆天擎收回手来,只淡淡说了一句:“没什么大碍。”
思唯眼见着他们两个人这样的相处模式,只觉得似乎是没有什么不妥,毕竟离婚后还可以这样平和地相处也不容易。可是当天下午,思唯便隐隐觉得不对了。
其实具体有什么问题她也说不上来,只觉得他们俩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