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不想承认，但找不到为自己辩解的理由。
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看着余珍珍，“你是她妹妹，难道你不知道余乔会不会唱歌？”
余珍珍也是一愣。
她当然知道，余乔怎么可能会唱歌，还能唱出如此好听的歌来。
但事实摆在眼前，她就是想否定，想要自欺欺人也是不可能的。
这么多耳朵都听到了。
只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偷偷练唱歌了。
还有这歌，他们可从来没听过。
她肯定是偷偷学来的。
曹莹莹看着余珍珍脸上也是错愕的神情，心里平衡了不少。
人家是姐妹，都不知道余乔会唱歌，何况她这个外人。
就在余乔经过曹莹莹身边时，明显的感觉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怨气。
而此时一只脚正好巧不巧地在余乔抬步走过的时候，伸了出来。
余乔脚步微微一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随即目不斜视的朝着晏敏走去。
“啊……”
一声惊叫响彻整个礼堂。
惊得礼堂内的人齐刷刷地看向了曹莹莹这边。
就见着曹莹莹抱着自己的脚痛呼着，脸上泪珠滚滚而落。
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