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顿饭,三个人都对白长生的遭遇表达了不满。
尤其是陈一鸣,情绪最为激动,喝到最后,甚至拍桌子想要去分部找钱震理论。
离开饭店,往家里走的时候,白长生有些微醺,靠在河边的栏杆上吹风,嘴角满是笑意。
看来加入六扇门也不是一无所获,起码还有这三个人为自己打抱不平。
忽然,他的眼睛一眯,看向了左手边。
那河岸的栏杆旁,坐着一个人,此时嘴角的烟,闪烁着明暗不定的光芒,而在月色下,他明显在看着自己。
只是一瞬间,白长生就认出了对方。
令狐志……
他怎么会在这?
头上的绷带已经没有了,令狐志的额头
有一道伤疤,很新。
见白长生看过来,令狐志冷笑一声:“现在这节骨眼还敢在街上乱窜,我该说你是蠢呢?还是蠢呢?”
白长生神色冰冷,严格意义上说,他跟令狐志其实并没有什么交集,可这个家伙每次碰见,都会对他冷嘲热讽。
“呵……”
白长生笑了,他离开了栏杆,朝着令狐志走了过去。
令狐志神色讶异,他不知道白长生为什么要笑,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