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心里话,辛桐不愿意承认自己会被傅云洲和犯病的江鹤轩肏湿。不论是被绑起来抽还是循循善诱地套上狗绳,都有点突破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可每次事发,两腿间还是湿的一塌糊涂,淫水流满双股,手指都能顺着湿滑插进后庭。
譬如现在,面颊被温柔地亲吻着,令她如母鹿般蜷缩在江鹤轩怀里。双腿掰开,夹着他的腰,孩子似的面对着他的脸被抱起来肏,让她连呼吸都仰仗着他湿热的鼻息。
青筋毕露的性器占着她的身子,插进去,顶到最深处,让她像被德古拉伯爵处死的囚犯——被木棍穿过整个身体的战俘。
胀得疼,却又很想要。
辛桐揪着他的衬衣,微张的唇偶尔流出几声娇喘,蹙着眉,眼眸耷拉着,神态倒像在委屈。
“鹤轩。”她唤了一声。
“乖,我在呢。”男人吻在她的眼盖。
“疼。”这个字说得短促,摁掉塑料泡沫纸上的泡泡一样,吧嗒响了一瞬,以至于让人会误会,她是不是真的说了这句话。
江鹤轩笑了下,“小骗子。”
不算疼,没那么难受,但也不舒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她皱起眉,开始胡思乱想。
她开始暗暗地骂自己是贱人,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