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技术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农场雪封、抗震救灾、西山驻训,这友谊堪比兄弟。
“得得得,怎么大小伙子还哭起来了呢?”排长胡志军拉亮电灯,坐了起来,翻身下炕取了条毛巾递给王珂。
然后他把墙上自己书写的,那首改编于唐代大诗人马怀素的诗,取下来卷成一卷放在王珂的行李旁,说道:“明早记得带上,这幅是我装裱好的,也是我写得比较得意的一幅,留下做个纪念。”
看王珂情绪稳定了,他又说:“反正也是在一个连队,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你先去参加联合考察考古小分队,等你回来,我估计我就该到二排去当排长了。”
“排长,我有个问题问你哦,你是不是犯了错误?要不然怎么从指挥排长调到炮兵排去当排长呢?”王珂想起自己加入组织的坎坷,至今还被挡在组织的大门之外,和排长现在的遭遇简直如出一辙。
“侦察班长,你说这话说明你还不够成熟。都是排长,哪有贵贱之分?而且上级可能对我另有培养。”这话与当时副连长鲁泽然说得一模一样,“以后这话你不要再说,好了,我们睡觉。”
一夜无言。
第二天,王珂带着排长胡志军送给他的那幅字,回到了屯留村。进了屋,他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