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钥烟告状。
听到此番话语,钥烟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苏北。
对于苏北的为人她心中清楚,无非便是好色了点,小心眼了点,不要脸了点,自恋了一点......但绝不可能主动做出这般无礼之事。
想来应该是蝶衣某些方面惹到了他?
钥烟趁此机会将玉足从苏北的手掌中抽了出来,而后修长的玉腿轻轻地叠在另一只腿上。
将裙摆拉下一点,遮掩住顺着玉腿向下流淌的丝丝水迹。
——当然是紧张的汗水。
一只胳膊撑着尖下巴,手指在空中敲打着,看着苏北,摆出一个一脸看垃圾的表情,开口道:
“苏长老。”
“没有想到你还是这等人?”
“蝶衣的话语可曾属实?”
苏北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口气,眸子中满含着失望之色,背负着双手望着天,给一大一小两女留下了一个落寞萧瑟的背影:
“既然蝶衣小姐这么说,那苏某也没有什么可以狡辩的了......”
“清者自清。”
“只是从此世间变少了一位心中博爱大善之人......”
而后转过身,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