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继在门口晃悠了两下，也说不出欺负什么，只能回去。
老杨将顾杨放在床上，也就和云继告别了，云继只能去照顾喝醉的顾杨。
云继不会照顾人，不过刚才他看到罗震裕都是给哥哥脱外套和鞋袜，也就学着做。他将顾杨的脚搬到床上，不知道能做什么，就在床头坐下来，看着顾杨的脸发呆。
顾杨醉的不算严重，酒精稍退，他就感觉到被注视的目光，马上警觉地睁开眼。
“你醒了？”
“殿下？”
云继没听懂这两个字，有些疑惑地凑近，想要听明白些。
顾杨被他的短发扫到脸颊，眼前混乱的幻想消失，他眼前依旧是傻里傻气地云家二少爷。顾杨晃晃脑袋，不知刚才为何会看错成上一世的太子。
云继捧过床头柜上的水杯，递到顾杨手里。
顾杨将水喝干，被惊醒的酒气又渐渐上头。他靠在床头，看着云继将杯子放回去。
“你要睡觉吗？哥哥以前喝醉都会睡觉。”
顾杨望着他，神情萎靡，“你哥哥常喝醉？”
“不经常，可是喝醉一次就感觉很难过。”云继像是想起喝醉了的云轩，眼睛微垂。
“你哥醉了，你不去照顾他，怎么来我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