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固元清气丸的影响,邢氏思考起问题或者说对事物的看法有了一个质的飞跃,咳,简单点说,就是邢氏变得通透了。
如今通透的邢氏哪会听不出贾母话里暗藏的机锋,她抿嘴一笑,“老太太这话儿可说得不对,二弟自有二弟妹替他考虑,哪里又轮得着我这个大嫂呢?”
贾母难得一哽,却也不好反驳。
偏贾赦似是完全看不清这里面的道道,开口附和道:“邢氏说得不错,再者二弟的公务着实没有那么多,当年太上皇给的就是一个闲职,哪有那么多事儿?偏二弟整天跟风似的上朝下朝,也不知图的什么”
贾政身着青色锦缎所制的常服,从头到尾都是读书人的装扮,附庸风雅得很。
饶是他自许儒雅文士,也被贾赦的一番直言刺激得面红耳赤,此刻望向贾赦的目光更如插上了小刀片般,只巴不得刀刀见血。
“够了!”,贾母放下筷子,重重地打断了还想口不择言的贾赦。
“行了,老大,带着你媳妇先回去吧,我和老二再说会子话。”
“那儿子先告退了。”,贾赦对于贾母如此这般看着贾政虽然习惯了,却仍是不满。
邢氏乖觉地跟在贾赦身后出了荣庆堂,本以为自己又要孤身一人面对贾母或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