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地上的小瓷瓶,想起她刚才出去找地方涂药来着,便随口一问:“药涂完了?伤势严重么?”
耶律欣眼皮都没抬,无所谓的“嗯”了一声,又说:“外头太冷了,就随便涂了一下。不过没啥事儿,一点淤青而已,过两天就好了。”
“哦。没事就好。”离火盆太近,坐久了就有点热,我往后挪了挪软垫,拿着已经消耗过的蓝符扇着风。
耶律欣的目光无意瞟向我手里的符篆,眼睛微微睁大,把头凑了过来:“哟,这不连音符吗?你刚在跟谁联系?”说完表情一滞,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眯起眼问:“别告我,是天玄神官?”
一听到这四个字,心脏本能的用力鼓动了几下。我红着耳根,低头避开她的视线,把手中失效的符咒随手扔进火中:“是、是又怎么样……干嘛?你有意见?”
耶律欣翻了个白眼,轻嗤一声:“呵,才离开他一天,就忍不住找他诉苦啦?灵采,你断奶没有?”
“???”我被这话噎了一下,满头挂着黑线。
什么鬼?这是哪儿跟哪儿?
我懒得跟她解释,捡起树枝扒拉一下火里传音符烧出的灰烬,语气懒懒的说:“你懂个屁。我和仙哥,才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