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嘭”。
朴素的木门打开片刻又合上,惊起屋子里沉寂多年的浮尘。
我茫然的盯着已经阖上的大门,回神时才发现,这偌大的静思堂里唯独只剩我一人。
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我缓缓转过身,上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天花板上吊着一盏孤灯,散发着微弱的光亮。昏黄的流光悠悠从头顶落下,能看见那些细小的浮沉在光里慵懒的飘浮。
静思堂里的陈设极其简单,除了靠里的墙面挂着一幅巨-大的、毛笔书写的“静”字外,便剩下一面隽写有关静思词句的屏风,与一张陈旧的黄木案桌。
一切并没有我想着中的那般庄严肃穆,也没有拂雪境里其他亭台楼阁那般精致淡雅,反而质朴随意,空旷得吓人。
我抬手在面前左右挥动,撇开些许扬着灰尘的空气,迈步走向那张孤零零的案桌边。
落满灰尘的黄木桌面,摆放着一小摞经书与手抄本,几张泛黄的宣纸散落在旁边,上头压着一方干涸多时的墨砚。
我抖了抖经书上的尘埃,随意拿起一本翻了几页,顿时一股纸张腐朽的气味儿迎面扑来,冲得我微微皱起了眉。
将手中书本放回原处,直起身后叹了口气,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