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还是酷暑的季节,但山上却常年都是冰封的寒冬。
玄尘子进屋时身上还带着些许寒气,及耳的细碎短发沾着些雪沫儿,连他足下步伐带来的风,都是冷嗖嗖的。
他已经换下了昨日法坛上那一身飞鹤天仙洞衣,身着他们道观里风格统一的蓝白道袍,手里提着他的七宝铜钱剑,大步匆匆的直接走到了榻榻米旁边。
他把手中的铜钱剑往胡天玄的方向一指,黑着那张眉目飞扬的脸说到:“亏我还看在如雪的面子上帮你去跑腿,结果你这老狐狸竟然又在背后绕着弯儿说我坏话!”
胡天玄美目微斜,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七宝铜钱剑,然后指尖随意弹出一道灵力,只听“铛”的一声,玄尘子的铜钱剑一下就掉在了地上。
“本座何时说你坏话了?采儿,你有听见么?”胡天玄风轻云淡的拿出一个新杯子,随意搁在桌子的侧端。
我懂事的端起了暖炉上的茶壶,一边勤快的往杯子里倒茶,一边干笑着应和:“没、没听见。”
“好啊臭丫头,你竟然跟着外人挤兑为师!看来当年把你送这狐狸窝里,真是个错误的选择!”玄尘子捡起掉落的铜钱剑放在一旁,气呼呼地坐在了桌子的侧面。
我把刚倒好的茶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