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骨头,你舅妈给你腌好了,等你下次回家差不多就能吃。”
林蕊激动得一蹦三尺高,又忍不住担心:“舅妈会腌吗?”
盐酱骨头看着没啥技术难度,可要是腌不好的话,忙了老半天的碎骨头会放坏掉的。
郑大夫头都不抬,往小菜里头滴麻油:“你舅舅会,他们部队的炊事兵是梅山人,当地就腌这种盐酱骨头。部队里头养了猪,每次杀完猪,炊事兵都会腌上几坛子下饭吃。”
林蕊顿时跺脚叹气:“妈,你看看啊,我舅舅浪费了多少挣钱的好机会。”
什么钐镰、耧车,明明他都知道,却全都视而不见,真是看得她肉痛。
郑大夫没好气地拍了下女儿的脑袋,狠狠嗔了她一眼:“你也好意思。你舅舅每天忙得够呛,还得给你剁猪脊骨。哼,他回部队去了,看谁以后还惯着你。”
林蕊哪里肯依,缠着她妈哼哼唧唧:“所以说让我爸不要老出差嘛。咱家都快成两地分居了。”
“就你爱说怪话。”郑大夫点了下女儿的额头,正色道,“工作就得服从组织安排。好了,你爸跟厂里头谈过这件事,以后出差也就是附近的城市,不会再跑远。”
她像是不愿意多谈这个话题,抬眼疑惑地看门外,“苏木呢?怎么还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