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
两枚内丹在娄皋下腹好似星星围绕星轨般循环不息,周而复始,散发出的热量催逼着娄皋耳烧脸热,浑身热烘烘的,手脚发烫,痛苦地呢喃着。
“忍一忍,马上就好!”
揽月一边安抚着娄皋,一边以劲力催逼两枚内丹向内聚合。
然而两枚内丹像是彼此在暗中倾轧,要么双双固执一端,就地不动,要么相互摈斥排挤,格格不入。
总之不入时宜,无论揽月如何尝试,皆无法融合为一。
娄皋汗流满面,热不可耐。
腹内两轮赤日赫赫炎炎,小小身躯里的水分不断随着这蒸人的旱威挥散到空气里,卷起一股一股热浪,火烧火燎地令人无法呼吸。
揽月催发尽力再逼,企盼着两颗内丹能够跨越异体的障碍,念在来自同一份娄氏血脉的情分上,息息相通,融彻为一体。
然而两颗内丹偏如两个任性妄为的孩子,冥顽不化地拖曳着斑斑耀眼的光辉在娄皋日内乱窜,于五脏内捣乱破坏,如同万根灼烈利刃浑搅着,娄皋捂着肚子发出绝望的呻吟。
娄皋越是声嘶力竭,揽月越是徘徊不定,胸口好像快要被灼气胀满,随时都会冲决泛滥。
陈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