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妻子过来的时候,他转头去问董达:“阿鸾吃饭了吗?”
    “还没。”
    “去买点吧。”
    “是。”
    支开了董达,他又去看裴鸾。
    裴鸾在抽烟,地上没一会就七八个烟头了。
    这烟瘾太凶猛了。
    霍锐看得直皱眉:“吸烟增加病毒感染几率,也影响伤口愈合,这点常识不懂吗?”
    “疼!”
    霍锐:“……”
    你疼你有理。
    有理的裴鸾抽烟抽的嘴里都是苦味,便要喝水。
    霍锐伺候祖宗一样伺候他,等他喝了水,便趴在床上睡了。
    那脸色还是惨白惨白的,额头一层薄汗,长睫垂下来,眼尾有点湿,像是疼哭了?
    怎么还跟孩子似的?
    霍锐看得哭笑不得,可打量着那张脸,精致又俊美,蒙上一层病弱苍白之色,十分让人心疼。
    唉,估计他的璇璇看裴鸾这模样,要心疼地掉眼泪了。
    他预想的没错,裴璇一进病房就红了眼睛,等轻轻掀开弟弟包扎的伤口,看着那还在往外渗的血,眼泪啪嗒落下来:“他一点忍不了疼的,也从来只有他让别人疼的份。”
    她说到这里,抹了抹眼泪,脸色跟声音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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