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是啊,变天了,乌云散去,阳光普照!”
黄埠叹了口气,“陛下龙驭宾天,你我也要去大庆殿,想必三位宰辅已经在那里准备宣读圣旨了。”
“黄中丞。”御史从袖口中取出一个淡黄香囊,“黄大人,擦擦眼睛吧。”
黄埠并未多想,只以为是因为刚才自己揉按眼睛弄得有些狼狈,接过香囊擦了擦眼睛。
刹那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黄埠满脸是泪,这都是对老皇帝满满的怀念啊,只有悲痛至极才能流出如此江河之势,“你这姜也忒老了!”
御史苦笑,“姜不老怎么哭的真。”
“走吧。”黄埠满脸的哀痛,伸出袖子向前一拂,“走吧,莫要让宰辅等急了。”
御史台的俩位御史,黄埠、夏侯弼。
一个哭的不成人形,另一个眼圈微红,并没有眼泪。
夏侯弼看着黄埠微微一怔,“黄中丞真是良臣啊。”
黄埠也不客气,“老夫感念陛下恩德,夏侯中丞似乎并不难过嘛。”
说罢他故意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用力挤眼,又是一汪眼泪泄出。
夏侯弼知道黄埠用了什么手段,只是他不屑于用,京城没有其他动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