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前的道士,微微顿首,“李元铭见过道长,我一心想道,潜心修道数十年,读了许多经文,可还是不知何为道,还请道长教我。”
伍桐伸手摸了摸自己粘在颌下的短须,这个问题是真心求解还是故意刁难?
伍桐开始说道,“贫道也不知何为道。”
“道长也不知吗?”李元铭双目闪过失望,喃喃道,“方才见道长为求雷法亲手翻遍废墟,只为求得一丝天雷痕迹,我料道长定是得到高人,不曾想,连道长也不知何为道吗?”
伍桐与他离得近,听到了这人的低声自语。
干咳一声清清嗓子,伍桐开始忽悠,呃不,开始款款而谈,“回施主的话,道是我辈修士一生所追求的,这是一种理想,也是一种现实,各有不同。”
李元铭回过神看着伍桐,“道长何解?”
伍桐整了整心态,将方才在赵家墙根处的抑郁扫去,整理语言继续忽悠这位李元铭李施主。
柴琅偷偷看了伍桐一眼,心里想道,姐夫的胡说八道环节又要来了,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抗不抗忽悠啊,等会儿会不会瘸了。
“老子云,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伍桐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