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道定国公府里的刀痕是什么刀具留下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没有证据,没有猜测,连一个能问路的人都没有。
叶旺也不觉得伍桐会知道凶手,所以没有多问。
两个人陷入沉默。
没过多久,伍桐看到外面官道上的马车,双马并行,缓慢稳定的走着,非常符合这辆马车主人的封爵名号。
永安永安,永宁安定啊。
伍桐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这杯中的茶水早就变得冰凉,他一直将茶杯握在手里,茶杯也沾染了他的体温,当茶杯落在桌上,上面的存留的那点温度尽皆消散。
“是永安伯府的马车啊。”伍桐幽幽说道。
叶旺疑道,“道长你不是说永安伯睡着了吗?”
“假睡而已。”伍桐轻声说道,“他和我说了该说的话,却不想听我的回答,然后又要向陛下尽忠。”
“永安伯果然是永安伯。”
伍桐忽然笑了一声,“果然因为靖难起家的都不是什么善人。”
“陈家与仲家因为那件事结仇,两家又各为其主,看来在靖难的时候陈家灭门便是仲家所为啊。”
陈幸找到伍桐谈合作,是因为叶家,他们是不是觉得伍桐为因为叶家的仇而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