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一惊,中毒的话这事可就不是小事了,他看着李世松,难以置信的说道,“您是怀疑...还是肯定?”
“那一天老夫昏倒在垂拱殿。”李世松忽然睁开眼睛,苦笑道,“老夫在垂拱殿坐了二十年,还是第一次不是自己走出来的。”
“回到府中腹痛不止,直到今日才恢复了些精神。”
李世松面色痛苦,“要不然老夫也不会上书请辞。”
说的也对,好不容易从垂拱殿学士的苦海中跳出来,掌握实权不到一个月,累死累活不说,还被老板下药。
怎一个苦字了得啊。
伍桐寻思着老皇帝就是再不要脸也不至于给李世松下药,顶多就是安排的活比较多,想让李老头知难而退。
事实上周皇也不是随便下药的人,他本来的想法就是用阳谋逼李世松离开,下药这么下作且没有一点好处的事情,周皇是不会干的。
伍桐把他的想法告诉给李世松,或许腹泻就是一个偶然,这只是一个误会。
李世松摇摇头,“即便如此,陛下也不应该。”
伍桐同意李世松的话,昨天他已经知道阮家的阮凌辅坐上了次辅的位子,朝中的一些话他也有所耳闻。
“李相爷要养好精神啊,毕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