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空气清爽,但微风中的几缕寒意怎么也躲不掉。
海拔缓缓增加,伍桐觉得自己准备好的大衣何止是机智,简直就是机智。
双手按着竹篮,伍桐探出头俯视了一眼,估摸着现在应该能有四五百米的高度的。
讲真,他现在有些害怕。
倚靠篮筐中的刘修刘司业被高空的寒风吹得身体抖了抖,然后裹紧了自己的小爱情官服。
伍桐也搂紧自己的大衣,娘的,这上面怎么这么冷。
托刚刚那道寒风的福,刘修狠狠的打了个寒颤之后,嘴巴开合两下睁开了眼睛。
这段时间每日他都在煎熬,上天就是死,可那日已经将话甩了出去,覆水难收,而且也收不回。
还有许多人不会让他退步。
煎熬的靠到了九月中旬,今日终于迎来的结束的日子。
上天?
上天......那不就是去死吗?
伍桐铁了心要弄死自己,可那些人也铁了心想让伍桐弄死自己。
刘修自嘲的笑了几声,看起来可怜至极。
他并不想死!
所以在来这里之前他在家喝了些酒,常言道酒壮怂人胆,自己喝了那么多酒想必死的时候就没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