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一些小症状。
百户没心思理会那些不举的嫖客,也不关心之后会有多少人找到他。
他现在只想抓住那个人!
刀,架在老鸨的脖子上。
百户看着雨汾楼的楼梯,没有回头去看自己下属手中的刀已经在老鸨脖子上留下血痕,“人在哪里?”
老鸨是个人精,知道皇城司是为谁而来,也知道皇城司不会手软,她都不用斟酌,直接指着三楼,“就在那间屋子里。”
百户点了点头,对着皇城司小灰牌们点了点头,灰牌们摸到房门外,听到了屋中的琴音。
几个人转过头等着百户大人的命令。
皇城司百户转过头看了一眼老鸨,老鸨可怜的眨了眨眼。
百户一脚踢开房门,“皇城司办事,所有人不许动!”
屋中只有两个人,一个饮酒的中年人,一个抚琴的青衣女子。
百户稍加思考,一挥手臂,“带走!”
呼啦啦,进来数名皇城司灰牌,直接将中年人架了起来。
中年人还没有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呢,就被皇城司的人抓住了,不应该啊,自己从鬼谷带的护卫呢,怎么一点示警都没有。
“你们皇城司的人为什么要抓我?”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