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欺负妍珠啊。”
“我哪里欺负她了?”伍桐反问道,然后微微托起妍珠的耳饰,“还是我送的那个嘛,没有泛黄,看来是有好好带着。”
屋里唯一一个不知情且处于发愣状态的头牌花魁终于回了神,冲着伍桐轻轻施礼,“琬儿见过公子。”
伍桐将栗子酒放在桌上,回过头看着安琬儿,不得不说但凡是能做到头牌花魁的人都有点独特的气质,安琬儿也不例外,只不过他见的头牌花魁只有秣陵陆白鸥一位,也说不出其他花魁有什么气质。
但凭借伍桐有限的经历来说,安琬儿与陆白鸥绝对是两种人。
“见过琬儿姑娘。”伍桐轻轻回礼,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向对面青楼望去。
被无礼对待之后这位头牌也没有丝毫不悦,安琬儿脸上带着微笑,转过头看着拓跋乐。
拓跋乐干咳一声责怪道,“琬儿是我朋友,咱们能在红袖阁里坐着可都多亏了琬儿,你连个姓名都不肯报,失礼了!”
伍桐吹着微风缓缓说道,“现在我是一个不存在魏国的人,我又不想说谎骗人,只好什么都不说了。”
拓跋乐一想也是,按道理来说伍桐现在应该在距离镐京六十里的驿站里歇息,可要是这样那站在这里的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