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帑,要是没了他们,日后国库就能有结余了。”
秦相寒声说道,他是宰辅,皇上他都敢顶撞,皇上的亲戚他就更不在意了,杀吧,杀几个还能让国家轻松一些。
裴相暗暗摇头,“陛下和你这老倌一样,杀气越来越重了。”
“皇储是公主不是坏事,倒是宗室那些子弟,老夫是越来越看不顺眼了。”
“文脉所教的可没有这一项。”
秦相默然的瞥了老伙计一眼,“你和老夫还是文脉的弟子吗?穿着这身衣服,你还觉得文脉是文脉吗?”
裴相不说话。
秦相摇头道,“你啊,你这老家伙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现在怎么这么胆小怕事了,完全不像当年裴三星的气魄了。”
裴相叹了口气,“老来得子,晚年得孙,该顾家了。”
伍桐穿着那身花里胡哨的大扑棱蛾子装扮手里捧着一个锦盒缓缓走进武德殿。
“贫道见过魏皇。”
“真人无需多礼,真人治疗疫病,活人无数,此时大功德,当是朕向真人行礼!”魏皇煞有介事的站起身,不得不说,魏皇这个表演都不如横店演死尸的会演戏,“真人在朕五十岁生辰来此是何用意?可是上天有所指示?”
伍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