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中不忿。
虏疮涂毒最深的还是百姓,朝臣的不满说穿了就是蔑视人命的行为。
伍桐立在大殿正中,身边人影匆匆。
他与这个世界还是格格不入。
太子没有露出不满,他都没有看向伍桐,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他的心神还是留在刚才的事中。
少师李纨在路过伍桐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这老头还挺讲义气的。
永安伯是特意走过来的,这位深藏不露的老人看了他一眼,“还是有意气,要磨。”
伍桐摇头,“这是底线。”
“老夫不是要说教,而是你还太天真,要学。”永安伯淡淡说道,“做事要谋而后动,不要在这样意气用事,要沉住气。”
永安伯说完这三句话便背着手离开了,他似乎就是想说这三句话而来的。
伍桐点头,看了一眼几乎走光的大殿,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王戬没有走,魏国的使团都回鸿胪寺了,可他留了下来。
伍桐在宴席上视线多次瞟过这位魏国大将,他少说也喝了三斤酒,大朝会的宴席酒并不是伍桐酿造的蒸馏酒。
现在时间还少,上好的蒸馏酒几乎不存在,剩下的酒太烈,那些文人喝不惯,还说这酒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