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让开!快快让开!”
京城朱雀大道中一人头顶红翎纵马狂飙,官员百姓只要不瞎就都能看到他脑袋上的红色羽毛,这是八百里加急。
是哪里出了大事?
今日的垂拱殿君臣其乐融融,一是最近奏章并不是很多,二是他们一边批阅奏折,一边说着学院传出来的趣事。
听说黄苏先生又说学生脑筋太死了,还有枯石先生又把墨汁当成饮品喝下。
还有两件事他们也颇为上心,上元县子在医学课上解剖了一只兔子,然后又把兔子的肚皮缝合了起来,还说这只兔子还有可能活下来,听闻学院的孙景先生一刻不离的照顾那只兔子照顾四天了,也不知道那兔子下葬了没有。
因为这件事,垂拱殿的君臣还开了一把赌局。
周皇认为伍桐年少无知,大言不惭,李世松和杨幼郎也认为伍桐妄图更改天命,只有狄英生一个人支持伍桐。
在他身上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太多了,就是再多一件也没什么不妥。
“陛下,陛下。”童贯一如既往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笑容,踏着小碎步跑进垂拱殿,听语气十分焦急,可他的面相丝毫没有急切,“陛下,学院传来消息,那只兔子活了。”
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