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天只有两堂课,这些学生还真吃不消这么多学科。
不说晦涩难懂的数理化,林竹先生的画和枯石先生的文都是让人欲仙欲死的课,至于黄苏先生的明辨,这堂课可以说是他们最不想上的课了。
比医学课都让人害怕。
上孙先生的医术课,太多数是记一记药方背一背汤头歌,最狠的也不过是拉到解剖室去看兔子的心肺肠子,可黄苏先生的明辨课,每上一次他们都怀疑自己的智商一次。
哦,智商这个词是伍桐贤说出来的,大概是说自己等人脑子笨?
黄苏先生的第一堂课就是辩白马非马,那一天,秋高气爽;那一天,狂风骤雨。
反正黄苏先生论了一顿白马非马之后没人觉得对但就是反驳不了,学生们陷入了一种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的思考中。
而那天闲着没事去听课的伍桐先是鄙视了一番学生们的智商,然后大放厥词。
“马者,所以命形也;白者,所以命色也;命色者非命形也,故曰白马非马。那弟子是不是也可以这么说,黄苏者,名也;人者,万物之种属也;命名者非命种属,所以,你不是人!”
这一番话辩的黄苏先生无言以对,众学生恍然大悟。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