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孙先生干呕了?”
董钰手里捏着两个核桃缓缓转动着,这是为了预防老年痴呆,前几天听到伍桐说起了这个病,随口一问,老人家便对这个病害怕到瑟瑟发抖,然后向伍桐请教了一下,自此之后核桃不离身,人在核在,桃亡人亡。
“孙先生是老郎中,只是上了一堂医学演示课怎么就吐成这个样子?”黄苏先生敲着手上的琉璃板,最后伍桐也没保住休息室上的窗户,它已经被黄苏和林竹两个人卸了下来,就在刚才伍桐去解剖室的时候。
“是不是你小子动了什么手脚?”林竹先生强颜笑着,他的手被玻璃划了好些口子,伍桐正用酒精给他消毒包扎呢。
他娘的,拿了自己的东西受伤还让自己包扎是什么道理?
伍桐很好心的用烈酒擦拭伤口,也不管林竹先生的表情失控,“孙先生一生救人,鲜血断骨应该不陌生啊,为什么解剖兔子会吐呢?”
这也是伍桐很费解的事,不说孙景前半生医学经历,就说这一年的伤口缝合,首先排除老头害有晕血症的嫌疑,在排除老头没吃早饭贫血的可能,因为老头的早饭是学院的早餐,好几个包子呢,伍桐都看到他吃了。
教师休息室的房门打开又关上。
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