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去,这习惯还是因为伍桐的一句戏言养成的。
道长说一个好茶壶每日被茶水润过,长久之后就是倒入白水也会有茶香溢出,谢御不缺时间有的是耐心,所以每日除了例行公事之外最多的心思都在这茶壶上了,过了三个月这小茶壶已经有了些光润,谢御心满意足,就等着它散出茶香。
端着小壶走到衙门大厅,一打眼就看到靖王府的侍卫头子沈侍卫他身后跟着的是西陵捕快邢鹿。
这是何意啊?
谢御皱了皱眉旋即笑道,“沈侍卫来西陵衙门有何贵干啊?”
邢鹿在后面向谢县令挤眉弄眼,示意他别参与这件事。
沈侍卫满脸肃穆,他盯着谢御冷冰冰的说道,“西陵县丞王晓岁在哪?”
邢鹿生怕自己的好好上司说错话得罪靖王府的人,和沈侍卫告罪了一声,跑到谢御身边轻声说道,“王县丞的儿子今天在大街上调戏了一个姓柴的女子,伍道长让小的把人抓起来去靖王府汇报一声,然后这位沈爷就过来了。”
“调戏姓柴的女子?”谢御感觉脖子那里凉飕飕的,王县丞虽然奸滑了些,但他这儿子真是勇敢,摇了摇头,自己转身回了书房。
得罪了郡主还能有什么好下场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