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的如何了。”
走了几步,看到一旁的小孩子玩闹,伍桐转过身看向收拾庭院的叶青鸾,喊道,“青鸾,那些孩子每日都这么玩闹吗?”
叶青鸾点了点头,“寨子里的孩子都是这样的。”
“他们不学习吗?”伍桐顿了一下,“恩姆,我是说,他们不去社学吗?”
“墨山是罪人,怎么能去社学。”叶青鸾的眸子有些暗淡,“更何况,没有多余的钱粮啊。”
“这样啊...”伍桐摸了摸下巴,“你去和他们父母说一声,不介意的话,这些日子,我教他们识字如何?”
秋水又泛起波纹,叶青鸾点了点头,“好。”
沿着小路从侧边翻过山头,伍桐看着正在收拾乱屋的墨山人,撸起袖子刚要帮忙,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跑过来,憨厚的脸上露出傻笑,他摸了摸头,“道长,俺叫叶旺,俺娘说,您是墨山的恩人,让我听你的话哩。”
被突如其来的效忠宣言弄得一愣,伍桐支支吾吾的应着,指了指他身后忙碌的众人,“收拾的怎么样了?”
“就是一些老木屋子,一会儿就弄好了!”叶旺笑着说道,然后转过身继续拆房子。
这上面一百多间木屋,已经被拆了许多,伍桐看向最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