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绝吗?
阮软抱着头瑟瑟发抖,余光扫描着四周情况,准备规划一条最佳逃跑路线。扫着扫着,一双崭新的红黑跑鞋进入了她的视野。
阮软慢慢抬起头。
蓬松的运动裤、柔软的羊绒帽衫、背后奇怪的细长棍子……是一个漂亮的小男孩。
小男孩往前迈了两步,挡在阮软的面前:“看你们的校服,是市三幼的?才读幼儿园就会欺负弱小了,是该告诉你们老师好好教育一下了。”
几个小孩子不服输,依然举着树枝,一边防卫一边上下打量。
这个人……比他们高了两个头,目测大了好几岁,衣服一看就很贵,背后还背着高尔夫球杆,长得也白白净净,怎么看都和他们这群皮猴儿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们咽不下这口气,反驳道:“别人都说她爸爸妈妈是坏人!我们在为民除害!”
小男孩沉声:“学会一个词语就能乱用了?就算她的爸爸妈妈是坏人,也和她没关系,这不是你们欺负人的理由。”
“我们……”
“从别人那里听说了一件事情,也不管真的假的就欺负人,你们只不过是为了发泄自己的坏心肠。”
印刷厂里都是普普通通的厂工家属,这些小孩儿哪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