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班的所有队员都去出警了。”
秦栀看到小柏复习资料,有些好奇:“你怎么没去?”
赵柏陶抓了抓后脑勺:“领导让我调休,最近专心复习,到时候参加消防员考试。”
闻言,秦栀抿唇笑了笑,忍不住问:“小柏,你们消防员经常这样吗?”
赵柏陶知道,秦栀问的是出警的事儿,他早就习惯,认真地点点头,“是啊,警铃声只要一响,无论做什么,都要以救援为主。”
“所以吃饭睡觉在刻不容缓的警情面前算不上什么。”
毕竟时间就是生命。
秦栀静静听着,赵柏陶打了饭过来,坐在她对面。
秦栀抬眸,轻声问:“每次出警是不是都很危险?”
赵柏陶:“这个不一定,运气好点,都是些很小的事,比如电梯故障,报警人手夹在门缝里,或者救一些小动物。”
秦栀听得认真,忽然想起那天在中队门口看到的一幕,那个白发苍苍,身形佝偻的老人,举着满是诅咒的硬纸板,对沈鹤舟似乎有很多恨意。
秦栀斟酌了两秒,低声问:“那天那个老太太,是什么情况,方便说吗?”
这个当然可以说,不过一提起俞老太太,赵柏陶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