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后来就听到电话那头的裴佳念在哭,嘴里嚷嚷着什么手机被摔,什么动手,含糊不清,老爷子也听得断断续续。
后来终于明白,是在说自个孙女的不好。
老爷子很生气,当作为退休的人民教师,最起码的修养还是在的,于是忍着怒气,挂了电话。
秦栀静静地听,面对外公时,温婉秀丽的眉眼依旧柔和,唇角轻抿起一抹弧度,毫无攻击性。
她猜到裴佳念会告状,只是没想到,会让外公外婆知道。
秦栀笑笑,去掉细枝末节,跟外公简单提了下这事,老人家一直放心不下,仔细询问了好几遍,确定只是小矛盾,才愿意回卧室休息。
关上老人的房门,夜已经深了。
秦栀轻手轻脚地去了厨房,从保温壶里倒了杯热水,她倚着身后的水池,握了握水杯,暖意透过掌心,蔓延进四肢百骸。
她疲惫地捏了捏酸痛的肩膀,慢吞吞地活动着脖子,想起今晚分别前跟沈队长的对话。
秦栀承认当时她怂了。
害怕听到回答。
像是一种宣判,让她连进局的机会都没有。
也不知道沈队长现在是在休息,还是出警。
-
晚